我说:“到底是还是不是呢,这么多年你一直不结婚,是不是因为她?她现在哪里?”
他靠坐在椅子上,还是一言不发。
我说:“你不说清楚,我伤心了,看来我在你心目的地位远远不及那位画上的姑娘。”
他那双眼睛在月光下越发的朦胧,开口竟如咽在哽。
“她,她已经不在了。”
我当然知道画上的姑娘不在了,我想要知道原因。
这一回,我没有问,他又继续道:“是我害了她,是我对不起她。”
我趁热打铁:“她的死跟你有关吗?这是你这么多年没有成家的原因吗?你是因为内疚呢,还是因为忘记不了她。”
我有些操之过急了,一连串的疑问使得他不知道回答哪一条。
那一个晚上,他醉得不轻,曾经一度将我当成了姑姑,说着胡话。
其中一句让我犹为深刻。
他说:“朱迪,请你原谅我,我是迫不得已才那样做的。”
我只好将计就计:“张建军,你明明会游泳,当时为什么不救我?”
他痛哭流涕:“对不起,朱迪,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
我追问:“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