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大小伙子才干得出来的事情。老朱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萧泽从来没有亏待过他,集团是我们哥几个打下的江山,该他的我从来不会吝啬,所以说我认为金钱方面的原因是不可能。所有该问的,你们队里那个小年青都问过了,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完全没有必要带着偏见来质问我。”
“好吧!其实我是想问,朱建军最近有没有做出有损集团或者跟你的利益有冲突的事情?”
萧泽盯着萧默看了数眼。
“萧默,如果你一直用有色的眼光来看待你的父亲,我会怀疑你办案的公正性。老朱失踪好几天了,我比任何人都着急,你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我会向你的上级反应,请求他们换人。”
“别跟我打这种官腔,一切入到实质性的问题你就逃避。最近你身边的人相继出事,别告诉我这跟你没有半分关系。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跟当年我母亲的案子有关,朱忠的死是不是你安排人干的?朱建军是不是跟我母亲的死有厉害关系?”
沉闷的一声响,萧泽办公桌上那个白玉烟灰缸砸落在萧默的脚跟前。
在腥红色的地毯上转了两圈,结结实实地躺在了地上,毫发无伤。
“萧默,我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着你,是因为你是我儿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