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拐进小区大门,往左,凤凰花期不在,但凤凰木左边的那一丛三角梅在夜色下透着一簇簇红盈盈的光。
三楼的楼梯口,一个人影影影绰绰的坐在台阶上。
走进了一看,是朱苗苗。
她抬起头来的时候,萧默闻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
酒还真是一个好东西,有人借着它浇愁,有人借着它装疯。
朱苗苗不知道是在浇愁,还是在装疯?
在萧默从她身边挤过去,准备进家门的时候,她突然伸手从后面环抱住了自己,开始嘤嘤地哭泣。
萧默叹了一口气:“唉你这是何苦呢?如果我是你的话,放手,转身上楼,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一切就都好了。”
她不肯放手:“那个姑娘怎么样?她有我好吗?”
萧默迟疑了一下,朱建军说过,如果你不能给到她所要的,就要拒绝得明显,这是对彼此负责任的态度。
“她确实比你好,比你漂亮,比你年青,比你温柔,比你总之,什么都比你好。”
“你说谎,世界上有这么完美的姑娘吗?”
“完不完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合适。”
“你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们合适呢?萧默,请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