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他,让他有劲朝我使怎么都行,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
那天,他笑得特别放肆。
他说:“萧泽,这是你罪有应得的,在你欺骗兄弟的感情,觊觎兄弟的女人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你的女人成了兄弟的妻子,你的孩子管兄弟叫爸爸的感受?我就是要看到你狼狈的样子。”
第7章 陈年旧事之七
我问他,到底要我怎样他才肯放手?
他的态度很坚决,表示他永远也不可能放手,他要让我一辈子活在痛苦与折磨当中。
他是演戏的天才,不需要任何剧本就能演一出好戏的天才。
在你母亲的面前,他表现得天衣无缝,一个爱妻子的好男人,一个人人眼中最好的继父。
甚至当着你母亲的面,表现出我还是他最好兄弟的样子。
他吃准了我不敢告诉你母亲真相,所以才可以那么放肆。
我只得隐晦地提醒你母亲,何之念或许并不是她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我那个时候在你母亲面前,几乎没有形象可言,我说的话自然不会入她的耳。
她没好气地回答:“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这句话,何老师不值得托付,难道你值得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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