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爷安身的地方在附近的一处立交桥的桥洞子底下。
这一几栋厂房白天有人看守,晚上,门口那个大爷一般都在睡觉。
一年多了,吴大爷摸清楚了看守大爷的作息时间,一般都在凌晨时分摸进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了一些值钱的废品。
这一天晚上,接连转悠了几栋厂房,都有没有什么收获,最后来的地方就是B栋厂房。
搜寻到四楼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厂房四面的窗户洞敞开着,风有点大,吹着广告牌的铁皮咣当咣当地响。
五楼的那一片挂在外墙上的铁皮广告牌,吴大爷一直想弄来着,奈何那地方位置高,又在外墙上,是心有余力而不足。
这个晚上,那个铁皮广告牌被风吹响起来的时候,吴大爷来了精神,莫不是有人先动手啦?兴许能捡着一点便宜。
五楼,广告牌还没有看着,透过晨曦的微光,就看见一个人吊在窗户上不停的摇摆着。
吴大爷惊出一身冷汗,到底活了一把年纪了,见过一些世面。
战战兢兢地挪到窗户跟前,摸了摸那个人露在外面的脚踝,透心的凉。
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吴大爷说,自己一把年纪了,那种味道闻见过,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