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串户,几乎将整个县城都跑了一遍,现在院子和屋里的东西,都是他往国营收购站卖完剩下的。
“这是真的?”听到封况的话后,叶东平陷入到了沉思中,脸色震惊的神情一直没有消退。
要知道,去年的时候,县城里的那些工人们的年人均收入,才九百多块钱,也就是说,大多数的人,一个月只有几十块钱的工资。
即使是北京,去年的人均收入也不过是两千多块钱,一个月还划不到两百块钱,而像河北河南那些省份,年人均连七百块钱都到不了,顶多五六百。
就是叶东平在高校任教的老同学,一个月什么都算上,也不过就是一百五六十块钱,而听他所言,他们系主任的月工资,也就是一百八十块钱左右的样子。
叶东平怎么都无法想像,这平时为人所看不起的收破烂的,半个月赚的钱竟然比在高校里教书的教授还高,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叶东平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
“叶叔,喏,这是您开始给我的一千块钱,这二百多是咱们赚的,老舅说钱都给您管,我可交给您了啊。”
看到叶东平不说话,封况从墙角一处不起眼的破麻袋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鼓鼓囊囊的放的全是几毛一块的票子,还有许多一分两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