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比白酒好喝多了。”
“你懂什么啊,男人老爷们,就是要喝烈酒,这酒有什么好?喝多了尿多……”
叶东平闻言撇了撇嘴,他父亲一生好酒,连带着他从两岁的时候,就被父亲拿着筷子沾了酒给他舔,这酒量是打小就练出来的。
不过父亲也就是因为好酒,还不到五十就得了肝硬化,那会叶东平正因为叶天母亲的事情和家里闹矛盾,不收家里的信件也不接电报,没能及时得知父亲去世的消息,也造成了他这一生最大的憾事。
想到这里,叶东平的脸色黯淡了下来,端起面前的碗,一口饮尽了里面的酒。
见到老爸突然不说话了,叶天知道他肯定又想到了不高兴的事,连忙说道:“爸,我刚才看疯子哥脸色不大好,印堂有些隐晦,会不会出什么事呀?”
“嗯?你看准了吗?”
果然,叶天的话把叶东平的思绪给岔开了,说老实话,这收购站可以没有他叶东平,但绝对不能没有封况,是以他对封况的安危还是很上心的。
叶天摇了摇头,说道:“我没看准,不过感觉很不好,爸,要是知道他去哪了,把他给找回来吧。”
叶天有些后悔,今儿占卜相面的几次机会,全都白白浪费在那条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