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卫蓉蓉越说越是生气,浑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看在卫红军眼里就是一种神经质,当然,这种神经质对于长辈而言,也能理解为一种可爱的表现。
“嗯,估计是个神棍,他之前肯定问了你同学我是做什么的,现在的这些小男孩,整天就琢磨怎么骗女孩,丫头啊,遇到这样的人,你给我躲得远远地。”
对于女儿所说的话,卫红军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因为在九五年这一年里,除了在年初的期货市场发生了“三二七国债”事件之外,股市那是一路飘红,甚至都超过了当年在深圳拿着麻袋装身份证去购买股票的胜景了。
不管是沪市还是深市,只要你能摇到号,买的股票绝对在短短时间内就能翻上个十几倍,就算不是新股,买了也是稳赚不赔的。
卫红军的资金分为了两块,一块是投资银行股,这一年多来获利颇丰,另外一块就是用于摇号中标购买新股,从进入股市之后,他的身家要比在中俄当倒爷的时候翻了好几倍了。
正因为面对如此红火的市场,卫红军如何能听一个毛头小伙子的话?权当是少年人危言耸听吸引女孩子的小把戏了。
“蓉蓉,哪天把你同学带家里吃顿饭,爸给她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