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没好气地看了老爸一眼,“师傅有事弟子效其劳,怎么着也轮不到您啊。”
“臭小子,那我下山了啊。”叶东平被儿子说的哭笑不得,他来的仓促,也没带什么东西,这说走就能走。
“爸,到了北京给您儿媳妇说一声,我这段时间没空打电话给她啊。”
叶天从身后传来的话,让叶东平脚底一滑摔了个大马墩,这小子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屁大点年纪就知道惦记媳妇了。
等到老爸离开之后,叶天也忙活了起来,他先是给封况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十里八乡的收集七八十年代农村所用的气死风灯,这玩意是烧煤油的,正适合布阵所用。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封况雇佣了几个村子里的人,给叶天背上来六多盏老旧的煤油灯,还有一桶二十公斤的煤油,然后又被叶天赶下了山。
这三天叶天也没闲着,每日清晨都用老道平时饮茶的紫砂壶在林间收集露水,接连熬了几天夜,总算是收集了一壶充满淡淡清香的无漏之水。
为了怕布阵之时被人打扰,叶天又砍伐了不少竹子,在两边皆是竹林的小道上,布了一个九宫八卦迷阵,并且做了些改动,生门只在下山的路上,想要上山却是必须将阵法破去。
至于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