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透过反光镜,却是一直盯着后座上的那个包裹。
叶天看出了周啸天的心思,心中暗笑,却是没有多说什么,一个多小时后,车子驶进了保定市区。
忍了一个多小时,周啸天终于憋不住了,期期艾艾地看着叶天,开口喊道:“叶……叶哥。”
“什么事?”叶天嘴里答了一句,眼前却是看向前面的路面。
周啸天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问道:“叶哥,您……您包裹里到底顺上来的什么物件啊?”
这次是他请叶天来平事儿的,而且叶天又给他治疗了受伤的肺经,按理说不管叶天拿上来了什么,都没他的份,是以周啸天没敢开口说要,而是拐弯抹角的探问着叶天的口风。
“什么东西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叶天笑道,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哎,那我可看了!”周啸天连忙应了一声,回过身子就去抓那包裹。
“看吧,看吧,拿瓷实点,放在座位底下看啊!”
“叶哥,我明白的,您放心,一准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
周啸天把座位往后调到最大,将那包裹塞进了车前放腿的地方,兴冲冲的伸手将叶天系的活扣给解开了。
伸手往那紧身衣的裤腿里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