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眼睛时不时的瞄向山谷里,他对鬯薹鼍大师所说的朋友,也是着实有几分好奇。
要知道,降头师虽然备受泰国民众的推崇,但也是极为孤僻的一个群体,他们向来都是独居的,即使降头师和降头师之间,也很难成为朋友。
只不过颂猜在车旁等了许久,也没见鬯薹鼍从洋楼里出来,他和人约好的船只是有时间限制的,不过再借颂猜几个胆子,他也是万万不敢进去催促鬯薹鼍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着急的神色。
此时的鬯薹鼍,正在站在洋楼内的一个房间门口,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十多分钟了,脸上的神色似乎十分的纠结,几次抬手想推开房门,却是又放下了。
“师父,你既然不允许弟子在国内敛财,我总是还要生活的,今天就借你的‘人’一用吧!”
犹豫良久之后,鬯薹鼍最终推开了房门,肥胖的身躯堪堪能挤进去。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光,借着外面透过的一丝光线,隐隐可以看到在屋子的一脚,端坐着一个身影。
“……”鬯薹鼍口中发出一阵旁人听不出任何意义的音节,像是在念符咒一般,额头上竟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老朋友,你好吗?”在念出那番咒语后,鬯薹鼍突然咬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