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达是泰国人,看到这些东西,他岂还能想不到鬯薹鼍二人的身份?顿时从底舱恭恭敬敬的将鬯薹鼍请到了船舱里,自己则是和儿子躲在了船长室。
要知道,降头师固然受到泰国人的推崇,但更多人对他们则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没有人愿意和降头师扯上任何关系的。
拔达此刻在心里,至少已经问候了颂猜家里女人二十遍了,他打定了主意,跑完这趟船之火,一定要想办法移民了。
“降头师?!”听到老爹的话后,儿子脸上也是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嘴巴仅仅的闭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四点多钟的时候,货船在香港一个小码头靠了岸,除了几辆卸货的大卡车之后,还有一辆越野车等在了那里。
当货船抛锚停好后,两个身材不高的泰国人开口喊道:“哪位是鬯薹鼍先生?”
“你们是颂猜的人?”鬯薹鼍的破锣嗓子响了起来,居然说的是一口流利的英语。
“鬯薹鼍先生,颂猜老板让我们在这里接您,酒店房间都已经安排好了,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我们两个好了!”
这两个人应该是颂猜安排在香港的蛇头,也不知道颂猜是否对二人讲了鬯薹鼍的身份,两人神情表现得十分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