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有些发红,出山之后,苟心家还陪着他住了一个多月,见到没有危险才离去的,走的时候将父亲所赠的十条小黄鱼,都给留了下来。
“叶天,老叔现在什么地方?我要去看他,我要给老叔磕头去!”胡鸿德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血丝,情绪有些激动。
“老胡,别激动,你孙女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叶天沉声喝道,声音里掺杂了一丝精神力,虽然话声不大,却震得胡鸿德惊醒了过来。
“唉,都怪我当年只愿习武,不愿意去学家传术法,要不,要不……”胡鸿德带着无尽悔意长叹了一声。
“我正想问你这个呢。”
听到胡鸿德主动提起此事,叶天说道:“老胡,既然你和我大师兄有如此深的渊源,我的门派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胡鸿德点了点头,说道:“知道,老叔曾经给我说过,你们是麻衣一脉的,执掌中原术法牛耳。”
“那你胡家本是日月道的,如何传承没能继承下来啊?”叶天问道。
“唉,都怪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啊。”胡鸿德有些郁闷的又干了一杯酒,说起了父亲下山之后的事情。
胡鸿德是知道自己家传术法的,不过他年轻那会只想练功夫,对那些什么请神画符念咒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