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如果连受伤的安德列维奇都会害怕,那他前些年的经历真的是白活了,当下摆了摆手,赶开了挡在他身前的几个保镖。
见到拦住去路的几人让开,安德列维奇走到了胡鸿德的身边,叽里咕噜的用俄罗斯话说了一通,同时单膝跪地,用那受伤的额头贴了一下胡鸿德的右手。
“安德列维奇先生说,您是他见过的最厉害的强者,您让他重新有了生活的目标,他将以您为导师,继续去攀登人体的极限!”
跟在安德列维奇后面的那个欧洲人,用磕磕巴巴的汉语翻译着安德列维奇的话,“安德列维奇先生还说,如果有一天您能去到他的家乡,他将会用最好的面包和最精细的盐来招待您的!”
“好,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去,老头子也想见识下他这身肌肉倒地是如何训练出来的!”
胡鸿德大声笑了起来,他在长白山的时候也经常和俄罗斯人打交道,知道俄罗斯人只有在招待最尊贵客人的时候,才会用面包和食盐,这也是传了好几个世纪的传统。
看着站起身的安德列维奇,胡鸿德说道:“对了,回去静躺一个月,不要做剧烈的活动,否则你那伤是很难养好了。”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而安德列维奇所受的内伤还要更加严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