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喝的有几分酒兴,又提及了那位挚友,这次将苟心家的名字给说了出来。
那时蒋先生虽然已经去世了,但小蒋先生仍然还在,南淮瑾叮嘱陶山奕不可在外面提起这个名字,那次之后,南淮瑾本人再也没有提及过这件事。
距离那时也有二十多年的光景了,陶山奕早已将苟心家这个名字封存在了记忆深处。
练武之人终究记忆力非常人可比,在闻听了苟心家在“字”后,陶山奕终于将这个名字想了起来。
不过此时陶山奕脸上的表情,却是和见鬼了差不多,他没想到在师父口中已经死去半个世纪的人,竟然还活生生地站在了眼前。
“你师父提起过我?”
苟心家虽然没直接承认,但话中的意思已经是尽显无疑了,“你师父曾经做过一段时间我的下属,当时被人盯的很紧,是以我假死之事,他也不知道!”
“真……真是您?”
陶山奕听到这话,心中已然是确认了,因为师父确实提到过,他曾经跟着那人学到不少为人处世之道。
当然,对于苟心家的生平和具体的身份,陶山奕还是不知道的,毕竟苟心家的名字在那会的台湾而言,还是一个禁忌。
“拜见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