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这么大也就是在幼年的曾经这么称呼过别人。
“师伯,您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师父对您很是想念,每年重阳之时都……都会对您敬杯酒的!”
陶山奕对当年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他知道,每年南淮瑾重阳敬酒之时,其中有一杯必定是眼前这位老人的。
“淮瑾老弟有心了,他的身体还好吧?”苟心家叹了口气,难得这位老友还能记得自己。
“回师伯话,师父身体很好,上个月才去了美国,刚刚回到家里。”
陶山奕顿了一下,迟疑着说道:“师伯,您……您为什么不和我师联系呢?我能将您在这的事情告诉师父吗?”
陶山奕也是走老了江湖的人,他知道江湖中人诸多避讳,苟心家既然不愿意和师父联络,自然有他的难处的。
“呵呵,我当时隐居山林,都不知道你师父还在不在世……”
苟心家闻言笑了起来,“后来听到淮瑾老弟的名头,可是又没有联系方式了,你告诉他吧,如果淮瑾老弟有时间的话,让他来一次香港!”
虽然世事变迁,能记得当年之事的人少之又少,但苟心家却是不会再前往台湾了,他的老友固然在世,可以前的仇家后人,在那个地方也是权势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