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弟你的消息啊!”
“什么?您就在佛广山上?”
南淮瑾闻言一愣,继而恨恨地说道:“这个星芸大和尚,枉我与他相交数十年,竟然一直在瞒着我!”
南淮瑾精通佛道儒三派教义,和佛广山的星芸法师也是相交莫逆,几乎每年都会上山和他谈论佛法精要。
只是南淮瑾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那假死的拜把子大哥,居然数十年来一直躲在山上,而亏得星芸法师竟然一个字都没往外吐露过。
“大和尚是受我所托,你就不要怪他了。”
苟心家摆了摆手,他留在山上没有和故人联系,固然是担心还有人惦记着当年的事情。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苟心家想潜心修道,研习阵法,如果不是这四五十年的孤寂独处,恐怕他也很突破到炼气化神的境界之中。
“大师兄,南师兄,先喝口茶吧,来客无茶,不是待客之道啊!”叶天端着套茶具放在二人中间的茶几上,笑着打断了两人地谈话。
“好,好,今日以茶代酒,我要敬元阳老哥一杯!”
南淮瑾点了点头,端起一杯茶来,说道:“早年我观过大哥面相,知道元阳兄福缘深厚,不是早死之人,现在能见到我兄,实乃此生最快慰之事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