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争取尽快将那笔庞大的资金索回。
送母亲离开后,叶天拿出手机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和于清雅叙了一会相思之情,这才翻出了电话本。从上面找到一个号码。
“喂,我是叶天!”
这手机和叶天的一样,都是京城的号码,开通了全球通的漫游,2000年这会,能用这种方式进行通话的人还真不是很多。
“叶天。你可打电话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参加这次世界黑拳大会了呢。”
祝维风焦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欣喜,“你还在旧金山的唐人街吗?我过去接你。”
“嗯?祝总,你怎么知道我在唐人街啊?”叶天闻言一愣,心中有些不喜,像他这种人,是极为反感被人监视控制的。
“咳咳,你可别误会啊,我可没盯你的梢!”
祝维风咳嗽了一声,连忙解释道:“你在洪门入香堂,这事儿早就传遍华人世界了,我就是想不知道也不成啊。”
洪门本就和国内高层关系密切,也备受一些部门的重视,几乎稍有风吹草动,马上就会将信息反馈回去的。
而像祝维风这些背景深厚的人,消息门路可是灵通的很,叶天在洪门香堂上力压雷震岳的事情,他也只是比某些人晚知道几个小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