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邱文东递来的礼物,叶天笑道:“老邱,咱们也不用那么客气了,礼物我收了,不过今儿人实在太多,等改日孩子满月,我再邀请你过来喝酒可好?”
“行,叶老弟爽快,那我就先告辞了!”
邱文东可是眉眼通透之人,虽然进门时就听到叶天留人喝酒的话,但他明白自己和叶天的关系没那么近,礼物能被叶天收下他就已经非常的高兴了。
而且邱文东离开的时候也没招呼祝维风,要知道,如果万一祝维风也没得到进屋招待的待遇,那脸上一定不好看,自己可没必要留在这里触霉头。
“叶天,侄子出生,我这准备了件玉器,也是一点心意。”
等邱文东离开后,祝维风从口袋里掏出了个玉锁,笑道:“这玩意是老郑的命根子,我好不容易才抢来的,也顾不得包装了,你自己找根绳子给孩子戴上吧!”
祝维风所说的老郑,就是那位珠宝集团的总裁,而这玉锁本是郑总家传的一块羊脂白玉打制而成,原本是想留给自己孙子的,可是没成想孙子没出生就被祝维风给抢去了。
“有心了,东西我收下了!”
叶天点了点头接过那块玉锁,说道:“今儿实在是没时间招待你,知道你也忙,要不改日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