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总太客气了,国人有难四方支援,叶某岂能落于人后?”见到故意表现的和自己很熟络的华胜,叶天不禁笑了起来,“倒是华总家大业大,今儿一定要多捐些善款才是啊。”
“叶先生您这是在笑话我,我那点儿身家,哪能和您相比啊。”
华胜笑得有些苦涩,叶天今儿摆出这话了,纵然他本意只是想来凑凑热闹,少不得也要大出血了,否则这明摆着就是不给叶大师面子啊。
“对了,叶总,老文也来了,还有您一位老朋友呢。”华胜左右看了一下,对着一个角落处招了招手,喊道:“老文,叶先生来了,你和岑小姐过来吧!”
“岑小姐?是岑静兰?”
叶天闻言愣了一下,抬头看去,那向自己走过来的女人,不正是岑静兰,在她身边还有那位西装革履的文銮雄文老板,文銮雄也年过五十了,但看上去还像是三十多岁,要不是叶天能探查人的气机,真怀疑这家伙也是为修道者了。
“叶先生,有两年没见您了,您可是风采依旧啊!”
文銮雄的笑容比身边的华胜还要尴尬,他知道岑静兰是叶天关照的,想想自己这半年多来的行为,心中不禁一阵胆寒。
文銮雄与华胜来往颇多,可是知道叶天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