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跟我说是你吧?”
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态度,仿佛他的眼里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可是如今他为何在她这里?
“你什么意思?”她问他,想笑已经笑不出来。
安静的房间里开始有了争执。
那些淡淡的颜色跟淡淡的情调都渐渐地失去了存在感,只剩下他讥讽的声音:“你现在还有这个要风得风的本事?再说就凭你这蠢不足惜的样子能做出这样的决断?”
他羞辱她,根本不需要打草稿的。
她气急的从沙发里弹起来:“是啊,我现在是什么都不是了,我也真的是蠢的快要死掉,竟然还以为你会担心我,竟然还以为你怕失去我……你骂的对,我真是蠢不足惜,既然你这样看不上我,何必还要在这里坐着,去找你聪明伶俐的名门大小姐啊,你在我这里干什么,你走,你走啊!”
她越说越气,当眼泪不经意的滑过脸庞,她再也不需要掩饰,一边吼着一边弯腰拽他推他,最后这一生都不再相见。
便可以不再有人提醒她自己到底是多么的愚蠢,愚蠢到过了五年还放不下,还自以为他还爱。
可是下个月她过生日的那天他就要结婚了啊,她也突然肯定了自己就是很蠢,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