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阵子大概要回京城去准备婚礼,你们是好友,你陪她去办婚礼,等濮阳小姐跟傅总的婚事一过你就回来,怎么样?”
她还是安稳的坐在那里,低低的望着桌上的酒杯:“恐怕濮阳树是希望这辈子都不再回来!”想到那次濮阳树找人监视她,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
她怕,怕濮阳树再像是上次那样对她,不过就算再怕,她也不会屈服。
生来就是这样的性子。
长睫下遮掩的凌厉的眸子微微抬起,朝着濮阳大人看去,濮阳大人讥笑一声,抬眼望着她:“现在的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跟我们两位有权有势的长辈这么理直气壮?要知道,我想让你消失,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难道你就真不怕?”有权有势……
是啊,他们确实是有权有势,一位是曾经在她父亲那儿点头哈腰的属下,一位是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伯父,现在这两个人却想联合起来除掉她。
“谁说我不怕?当我被逼跳楼那一刻,我怕死了,却也只能往下跳罢了!”
包间里的氛围冷的像是冰冻千年。
就连经历无数风雨的两个男人也被她的坦然从容给震到。
二十五岁的女孩子而已,他们震惊她的从容淡定,却也并不因此就心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