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瑟发抖,他之前待得监狱风评很好,关得大多是政治犯或者小偷小摸。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什幺人,被莫名其妙转狱,还转到了穷凶极恶的山城监狱,据说这监狱能活下来的人绝对都是恶魔。
俩壮汉坐起来,其中一个说,“这老东西长得挺白的。”说着还下流地看看他屁股。
老男人当然知道监狱鸡jiān的事情,但他是直男,就算他有点恋童癖,也不会愿意被同xing强jiān。
“两位大哥好,我叫刑付,很高兴认识你们,还有……我不是同xing恋……”老男人硬着头皮先发制人。
谁知那俩壮汉听到这话,先是互看一眼,随即哄堂大笑。其中一个从床上爬起来,虎背熊腰地走向老男人,另一个坏笑地说,“这老东西傻了吧唧的,cào了脑子会坏吧!”
那壮汉像抓小鸡似的抓住老男人的衣领,回头说,“脑子坏不坏,得cào了才知道。”说罢,就要强扒他的衣服。
这时,刚被狱警头子调戏完的荀桦回来了,似乎心情不好,yin沉着一张俊脸。
那俩壮汉似乎也很怕他,恭敬地低头说,“荀爷您回来了。”
荀桦见壮汉揪着老男人,瞥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说,“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