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遗传基因这个东西很重要，有怎么样的母亲，就有怎么样的女儿。
沈依杭真是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的优良传统：先斩后奏。
“那个女人是谁？”乔郁晚的好奇心被激发了，双目炯炯地看着老爷子。
身旁的程祁东的余光瞥到了乔郁晚发亮的眼神，唇角弯了弯。
程太太的八卦心，是他见过所有女人当中，最膨胀的。
老爷子摇了摇头，他摇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不能说。”
郁晚听到这三字的时候其实挺失望的，因为她倒是挺想瞧瞧沈依杭的母亲到底长什么样子。或者说，是怎么样一个人。
“这件事情我也是过了十几年之后才知道的，当年沈沉安在我手下当兵，要是当时就被我知道了这件事情的话，我一定让他脱掉军装，把他赶出部队去！”老爷子为人耿直，将手中的怪中放到了一旁搭在沙发上，伸手捏了一下眉心，“哎，沈沉安当年是我最满意的部下，各方面都很优秀。等我知道他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年后了，那个时候啊，我也已经退下了，管不了他的事情了。”
乔郁晚稍微动了动脑，就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爷爷，那个女人我是不是认识？或者说，是祁东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