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当时,那帮监理公司的人和那个包工头都看傻眼了。
这是要干什么啊?难道是对自己干的这些活不满意,要把这些楼给砸了?不过,你要是想用一把大锤就把我盖的楼给拆了,那我也不用在这一行里混了。
“我说王书记啊,您这是要干什么?不是我说您,您要是对我们盖的楼不满意,想要拆了,那您也得找个钩机什么的啊?就凭您手里那玩意儿,不是我小瞧您,恐怕就算是累死您也拆不了。”
包工头似乎明白了什么,嬉皮笑脸地上前跟大伯打招呼,然后还伸手要接过大伯肩上扛着的那个有着二十多公斤重的锤头,和一米多长的长杆儿的大铁锤。
“就您这身板,好几年没干过活了,行不行啊?要不还是我来吧?”
听到包工头这么说,大伯眉毛一竖,大眼睛一瞪,还别说倒是真有那么一股子气势,一下子就让包工头的身子一愣,然后乖乖地收回了过来抢大锤子的手。
大伯这段日子那真是借着兄弟和侄子的面子,到哪里那都是被人家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当贵宾对待的主。不时有句话居移气,养移体吗?
环境和地位可以改变人的气质,人啊,真是随着地位待遇的变化而变化的。大伯就是个好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