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好回来给我衣服的。”时笙怒瞪他。
封锦不在理她，亲自动手整理房间。
时笙站了一会儿，挠了挠脑袋，然后转身往客厅走。
……
鬼穿的衣服都是特殊纸做的，封锦自己动手做了两套，等他拿着衣服出来。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有种走错地方的感觉。
他家的东西呢？
刚才虽然乱了点，但还不是现在这样……家徒四壁？
时笙从门外飘进来，看着有点不开心。
“屋子的里东西，你弄哪儿去了？”封锦压着怒火。
“扔了啊。”时笙回答得理所当然。
扔……扔了？
封锦深呼吸，“我是让你收拾干净，没让你扔干净。”
“现在不够干净吗？”时笙一脸‘你怎么那么难伺候，你咋不上天’的嫌弃表情。
封锦：“……”
够干净，干净得他跟搬新家似的。
辛亏他只是让她收拾客厅，不然他这里也不用住了。
将衣服烧给她，封锦只能自己动手去收拾书房和卧室。
所以他养一只鬼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给自己添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