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似笑非笑勾了下唇角,看着红色跑车消失在绵绵细雨中。
只要你敢来,那就来吧。
秦歌看着站在前面的女生,她身形只能用娇弱来形容,可是她站在那里,却无法让人将这两个字用在她身上。
反而另外一个词更适合她。
邪妄。
秦歌上前,和时笙并排站着,“秦昕很麻烦,你刚才没必要得罪她。”
“迟早得得罪,都一样。”时笙满不在乎。
“乔……”
“我说秦教授,您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她要是能把我给弄倒,我跪下叫她祖宗。不……”时笙突然阴沉沉的笑一声,“一群人都会叫她祖宗。可惜,她没那个福气的。”
秦歌古怪的打量时笙几眼,“你从小就这么……”狂妄自大?
明明是让人很反感的性格,偏偏他竟然不觉得反感,反而有些熟悉。
他果然是魔怔了。
还是不想治的那种。
秦歌自暴自弃的叹口气。
“秦教授,你真打算睡马路?”时笙见秦歌还不打算走,催促一声。
这雨越下越大。
秦歌无声的看时笙一眼,她裹着他的外套,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