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不要轻举妄动,等我传消息给你。”庄父留下这句话匆匆离开。
时笙和宇文洵打赌的事,宇文洵下令不许外传,当日在场的估计都是宇文洵的心腹,或则有些被灭口了,以至于庄父并不知道这件事。
他今天进宫只是因为时笙行为反常。
可是时笙抛出这么一个问题,庄父完全顾不得时笙是否反常。
宇文洵若是真的知道,他这么多年都装作不知道,肯定在暗中有所部署,这对庄家来说是一件很不利的事,他得回去和人商量。
“主子,您?”桃沁欲言又止,神情很复杂。
主子最近的行为太反常了。
时笙看桃沁一眼,“害怕?也许我真的中邪了,害怕就走吧。”
桃沁低着头,闷声闷气的回答,“主子……奴婢只是奇怪。”
“你当我受够这些人的摆布,想要摆布一下别人好了。”时笙摆摆手,不在意的道:“你也可以当我换了个人。”
桃沁愣愣的看着时笙,好久都没回过神。
……
翌日,德公公一早就带着禁卫军等在寝宫外。
时笙满脸不耐烦,“大清早的你们做什么?”
德公公掐着兰花指,尖声尖气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