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温乔眼眶瞪得老大，她不敢眨眼，眨眼眼泪就会掉出来。
来给她查房的护士，看她的眼神都是那么的……
“哭吧。”方良拍拍温乔的肩膀。
方良的两个字，像是揭开温乔最后心底的防线，她先是低声啜泣，随后就是痛哭。
她这一世明明是想活得风风光光，让曾经欺负过她的贱人们付出代价，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方良搂着温乔安慰，“会过去的。”
病房外，苏慕远冷眼看着，身后跟着大气都不敢喘的秘书。
一分钟后，苏慕远豁然转身，浑身气压低得能当冰柜用。
等温乔哭够，方良才开始问正事，“小乔，你还记得那天怎么回事吗？”
温乔泪眼婆娑，哽咽一会儿，声音中满是恨意，“是……江柏宇。”
是他。
上辈子是他毁了自己，这辈子还是他。
方良眉头一皱，“小乔你确定吗？”
温乔笃定的点头。
上辈子和江柏宇生活那么多年，她对他的习惯和说话的语气了若指掌，他变了声，还蒙着她的眼睛，但是她知道，就是江柏宇……
“真的不报警吗？”这事已经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