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冷炎的角度很容易看到藏在沙发后面的凌翼,罂粟只能往冷炎怀中一扑,两人位置变换,冷炎背着沙发。
“太太只是过来看我,没有其他的事。”罂粟本来只是想让冷炎换个位置,但是没想到她这么做,在配上有些心虚的解释,让冷炎以为她被时笙给欺负了。
冷炎拍拍罂粟的背,脸色阴沉的看着时笙。
罂粟知道冷炎误会,但是为了凌翼,她也没出声解释,就这么沉默着。
时笙已经走出沙发范围,迎着冷炎的目光,“看什么?就算我欺负她怎么了?教训儿媳妇天经地义。”
“颜绵你不要得寸进尺。”冷炎咬牙。
“我得寸进丈。”
时笙看罂粟一眼,挥了挥不知什么时候拎在手里的铁剑,示意挡路的人让开。
没有冷炎的吩咐,这些人哪里敢让,僵着身子和时笙对视。
时笙轻描淡写的抬手,铁剑呼啦的挥下。
看着没使多大的力道,就是随随便便的一挥,可他们却感觉到一股压力,从头顶压下。
出于身体对危险的辨识,立即有人往旁边闪。
时笙砍了空,“嘿!有本事别跑啊!”
不跑等着被你砍吗?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