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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婳在时笙这里吃亏,回去的时候还是愤愤不平,心底越发坚定要打倒这些资产阶级。
苏婳家里一共六口人,苏父苏母,苏婳的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她是家里最大的孩子,父母重男轻女,心疼两个弟弟,什么活都是她和妹妹干。
“你怎么了?”苏婳站在院子里揪叶子,后面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苏婳扭头,看到站在门口独孤修,她压下心底的不爽,“你怎么起来了?”
上次在山上独孤修被毒蛇咬了,这几天一直在养着。
独孤修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五,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脸上还是胡子拉碴的,颇有几分野性美。
“见你在外面站好久,是不是有人欺负你?”独孤修问。
苏婳上前扶着独孤修,“还不是那个阮小漾,来收租,我们村子现在哪里交得起租子。”
“阮家那么有钱,还剥削我们百姓,我们种点庄稼容易吗?”
苏婳不断的吐槽,独孤修安静的听着,待苏婳去做饭,他冲着外面吹了个口哨。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从窗户跳进来,“主子。”
“去查查阮小漾。”
“是。”
如同来时,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