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聂城在房间又待了一阵,房间隔音并不是很好,时笙在自己房间都能听到聂城兽性大发,把谢言要了好几次。
这样持久性的小攻,她一百零一分,多一分不怕他骄傲。
聂城最后是被一个电话叫走的,聂城走了,谢言完全没办法下床,后面火辣辣的疼,床单上还有血迹。
时笙推门进去的时候,谢言正扯着床单,听到动静,谢言神色慌张的用被子盖住床单。
房间有很大的一股味道,时笙站在门口没进去。
“……小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谢言脸色还有事后的红晕,结结巴巴心虚的问时笙。
时笙看他一眼,“刚才。”
谢言像是松口气,随后满脸的愧疚,“对不起啊小衣,我身体不舒服,不是故意不去医院看你的。”
他小心的瞄时笙一眼,“上次是我不对,不该没弄清楚和你吵架,我知道小衣不是那种人,对不起小衣。”
时笙扯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问答这个问题,“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吧。”
全小区的人都知道她是割腕自杀的,谢言竟然一句不提。
“不……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谢言赶紧摇头,大概是牵扯到身体,他微微抽气,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