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不杀了，你别生气嘛。”
“我没生气。”时笙垂下眼帘，将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有我在，你不需要再沾上这些污秽。”
“那你呢？”
时笙抬头看他。
凤辞呼吸微顿，心底后悔，不该问这句话的。
他怕时笙生气，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时笙盯着他几秒，忽而轻笑，“我有一个王国，用黑暗和鲜血铸造，而你是王国中唯一的光明。”
凤辞愣了下，指尖收紧，声音微沉，“我知道了，我会做好那束光。”
同处黑暗中的人没有救赎，那他愿意舍弃黑暗，终身为光，只为她点亮。
时笙伸手抚上他的脸，微微抬头，“凤辞，不要这么小心翼翼，只要你不太过分，我可以容忍你任性胡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有时候凤辞小心得她自己都有点不忍，可她也怕，怕她放纵太过，他就不愿意屈服。
她清楚凤辞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无辜之下，掩盖着什么样的灵魂。
那个时候，肯定是两败俱伤。
而这个结果不是她要的。
凤辞微微一笑，“我不觉得委屈，你对我很好，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对我这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