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立即调整出乖顺的样子，一副‘我会认真吃’的架势。
十方对凤辞这变脸的速度叹然观之，真不知道家主喜欢他哪里，变脸吗？
“慕家和宗家应该抱团了，最近来往比较密。其余三家一直走得比较近，最近就走得更近。时空管理局那边很安静，西泽有几分本事，把我安排进去的人都拔除了，现在里面什么情况，暂时无法探知。”
十方的尽量无视腿上的挂件和那边时不时放点杀气的凤辞，从没觉得汇报工作这么累人过。
“皇室呢？”
“皇室和往常一样，什么都不做。”十方已经将事情了解得差不多，知道他们现在面临的是什么，“零应该控制不少的高官，皇室成员有没有被控制还不好说。”
零开始行动，先从高层开始，下面的民众都是听上面的，它利用那什么检查，轻轻松松就把一群人弄成它那边的。
最可怕的是，他们不知道哪些人是零的人。
现在只知道，被零控制的人没有感情，面无表情，可那些高层，哪个不是看上去面无表情？
时笙指尖轻轻摩擦着凤辞腰间，她明显在思索什么，没有注意到凤辞表情有点不对劲。
室内的温度适宜，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