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处,通常这个时候都会加一个‘但是’,然后理直气壮地推翻之前的所有理论。
流云倒是颇有兴趣地样子,她其实很好奇到了这个时候,兰惜竟然还想要来破坏她的婚事么?当真是,天真得可以。
“昨日妹妹听沈夫人和沈大人提到姐姐的这桩婚事,才让妹妹恍然大悟,嫁入侯府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反而暗藏危机。”此话说完,兰惜便抬头看着沐老夫人,侃侃而谈,“东方侯爷是翎国权贵,虽然如今在临阳城,但是难保哪天不会回京城,朝廷的争斗我是不懂,但是史记中却是有诸多记载的,多少王公将侯皆是死在这个‘权’字之上,东方家虽说位高权重,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谁能保证东方侯府不会被牵连在内,到时候长姐被连累不说,还有可能连累长姐的娘家。”
说得这么有条有理,流云几乎要拍手鼓掌了,不过她心里却明白这些话是谁教她的,兰惜的才情皆在琴棋书画之上,而她刚才所说通通都是男子在朝廷中的暗斗,她又怎么会这么清楚?
“兰惜说的,倒也不无道理。”沐老夫人蹙眉,权力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兰惜所说她曾想过,沐府不过是一介商贾,实在不易cha手朝廷之中的争斗,若是如兰惜所说东方侯府出了事,那流云也必定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