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丫头,心下暗忖,有个从小伺候自己的丫头就是这点不好,打不得骂不得,一点小心思都被看得透彻,真是麻烦透了。
待丫头们都各自去忙着各自的事了,东方晔才小心地给流云的膝盖涂了些药膏,说是去血化瘀的,虽说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但是冬日地上寒气极重,不小心便会落下病根,指不定日后再到冬日就会难受得紧,他可是半分都舍不得她难受的。
“你的装病……是为了我吧?”流云瞧着轻手轻脚为自己揉着膝盖的男子,歪着脑袋轻声问道。
东方晔笑了笑,好声好气地抬头解释,“年纪小的时候到了冬日宿疾会比较容易发作,大夫也是看不出个缘由,只要我说我不舒服,他们便会用旧疾发作来敷衍我爹他们,久而久之我也摸透了这个道理,只要是不想出去,就说旧疾发作,他们也就没有办法了。”
“那个时候,很难受么?”流云忽然有些心疼,这么出色的男子竟也曾经宿疾缠身吗?
东方晔莞尔一笑,帮她擦拭了双脚,然后放到暖烘烘的被窝里,这才起身将水盆放到门边,到脸盆那儿洗了洗手才走过来。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太记得了。”东方晔摸摸她的头,沉醉在她心疼不已的目光中,心里的暖意微微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