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知道自己怀孕之后甚至没有打算回京,要不是东方靖压着她回京保胎,她还想在外给人治病来着。
她回来的时候正巧赶上瑾涵的婚事,东方靖就被三皇子装了壮丁拉出去帮忙婚事,再几天便是他和瑾涵的婚事,虽然有礼部在忙,他这个新郎总也不能闲着,也不知道这整天不见人影地在忙些什么。
男人们忙碌得不见踪影,女子们便围坐在流云的房里聊天,流云这会儿已经是八个多月的身子了,笨重得走一步都要喘口气,东方晔恨不得整日陪在她身边待产,让流云简直又好气又好笑,连皇上看到他都头疼得不行,这个素来清冷寡言的小侯爷,没事就抓着御医问生产之事,闹得如今御医院的人看到他就忍不住绕路。
用翎帝的话来说,这个做爹的竟是比做娘的更紧张,对于翎帝的话,东方晔倒是没有半分反驳,不过这也实在不能怪他,流云这次生产实在是有太多事揪心,不说她身上的毒,单说她这个身子怀上了双生子就够让他担心的了,他当初便是早产,娘亲便是难产过世的,所以东方晔心里有一份抹不去的阴影,他压根就不敢多想,只要想到流云万一有个万一,他就整个人僵硬起来。
有时候,害怕并不是胆小的行为,而是因为太爱,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