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再接再厉道,“雨宸哥哥不要责怪我姐姐,她不是故意用水泼我的,是我自己没有拿稳茶盏,都是我的错。”
要不是场合不允许,流云简直要笑出声来了,这十年里她和东方晔独处郡王府,除了东方府的澜姨隔三差五地派人来说她有病有痛想把他们骗回临阳,还真是没人敢在流云面前耍这些个心机,就算后宫里那些个整日勾心斗角的嫔妃们都不敢在流云面前放肆,并不单单是因为她被人护着,实在是她如今的xing子娇纵得无以复加,最重要的是她不屑于暗中的手段,她看谁不顺眼便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压根就不会暗中动手。
雨宸转头看向流云,只是眼中闪过的却不是怒意,而是一种流云看不懂的情绪,不顾姐妹多年的默契也叫她看明白了一些什么东西。
“再端一盏茶来,要滚烫的。”流云偏头,对身侧的浅澜说道。
得令的浅澜迅速转身,那边的侍女也听到了流云的话,立刻重新倒了一杯茶,浅澜将茶端过来,立在流云身边,伺候了这位大小姐这么多年,自然是深懂她的心思的,她默默叹息一声,同情地看着跪在地上装可怜的韩绮。
说起来浅澜在雨宸身边也是伺候了不少年,对这位二少爷的xing子琢磨地也是不少,说不上了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