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哽咽着哀求,“让我见见她,我知道她坚持这么久就是想见我一面,哥,我求你了,让我见见妈……”
“不行!”岺子寒毫不犹豫地拒绝。
“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大哥要追究我会负责!所以现在,让我去见妈,立刻!马上!”岺子骋失控地大吼道。他很怕,怕见不到母亲的最后一面,真的很怕。
母亲病重,他不能时刻守在母亲身边,这已经是最大的不孝,若是再不能送她最后一程,那他如何对得起母亲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岺子寒面无表情地看着气急败坏的岺子骋,对他的着急和哀求不为所动。
见状,岺子骋急了,转身就往门口走去。狠狠拉开门,却见门口堵着两三个五大三粗的黑衣男子。
“让开!”岺子骋冲着黑衣男子疾言厉色地冷喝道。
堵在门口的黑衣男子们像几座山一般屹立不动,均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屋内的岺子寒,等待着岺子寒下达命令。
“你们给我滚开!”岺子骋见黑衣男子们不让,顿时怒不可遏的吼道。
岺子骋本想要强行出去,可依目前的形式,他默默衡量了下,最后放弃,因为心里很清楚自己不可能闯得出去,这几个男子他或许能勉强应付,可有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