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死死攥紧手里装着药的小塑料袋,暗暗要紧牙根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怒火,不敢开口,怕自己会失控。
于是在僵持了两分钟后,还是闻菀汀先有了动作。她掀开被子下牀,穿上鞋往病房外走去。
可没走两步,身体突然腾空,整个人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本能地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跳下来,可一抬眸就对上他寒气四溢的双眼。
他眼底那抹浓浓的警告,让她的挣-扎莫名就停歇了下来。
看似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男人,一旦发起火来,一定很可怕……虽然她还从未见识过他真正生气的模样。
她垂下眼睑,妥协。
从医院出来,再到坐上他的车,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直到他启动车子,她才闷闷地咕哝了声,“我要回家!”
钱濬淡淡地瞥了眼窝在副座里用背对着他的小女人,心情极度郁闷,暗暗磨了磨牙,知道她犟起来堪比九头牛,所以最后还是听从了她的意愿,调头朝着她的小公寓行驶而去。
很快,车子停在她家公寓的楼下。她推门下车,想对跟着下车的他说“我自己可以回去你不用送了”,可他根本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走上前来牵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