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事先跟你透个气，对于这两个ip，可以优先考虑与我合作。你放心，就算是有王总编这一方面，钱的方面我肯定不会占你便宜。”
话说到这个地步，李凡愚倒也不好拒绝，于是便应承了下来。
本以为正事儿就算结束，可以愉快吃吃喝喝一顿然后闪人了。没想到，程闻则却抛出了另一个提议。
“李董，不知道你对互联网汽车有没有兴趣？”
李凡愚把玩着餐桌上摆件的手一滞，“互联网汽车？程总想往这一块发展？”
程闻则点了点头，“是。但其实也是在之前听家里行业内的长辈，说起你正信的情况之后才有的这个想法。你也知道，在你们正信没发展起来之前，中华甚至不具备汽车的独立研发能力。”
“哦？不知你说的长辈是？”
作为中华汽车协会的会长，行业里的人李凡愚倒认识一些，听程闻则说起这个，便问到。
“哈、说起来李董你肯定也熟悉。博源集团董事长程博贤，就是家叔。”
我擦！
那这货岂不是程珂的堂哥？
“嗨、这事儿搞得！程总，你早说这层关系啊！那你直接通过珂珂找我不就得了，还通过大嘴干嘛？”
程闻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