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微微得意。便转而向在场众人互联+汽车的商业模式大说特说了起来。
李凡愚率先从震惊之摆脱出来，对程闻则侧身，低声道：“你怎么看？”
“来势汹汹啊。”程闻则摸了摸下巴，看着台意气风发的老马，冷哼了一声；
“老马需要的是一个可以承载其互联业务的汽车载体，tsl需要的是一个有资金有实力有政府关系，能帮助其在华市场迅速打开局面的合作伙伴。而之前你我两家联手在车联和纯电汽车领域做出的成绩，想必是让这两家都眼红不已。再加一个一向对华市场新兴领域嗅觉敏感的红杉资本，这件事情不难成行。今天老马当众宣布，想必是已经完全敲定了合作，有点儿麻烦了。”
李凡愚点头，沉吟了一会儿。仔细思索了一下自己的优势，以及未来可能遇到的市场竞争。刚想回程闻则的话，便听到台正在叫自己的名字。
“李董，程总，不要别紧张。我是先跟二位打个招呼，咱们现在还没有直接竞争呢嘛。来来来，既然是论坛，那要开放，二位也不要台下窃窃私语，咱们来好好聊聊。这个市场这么庞大，没有哪一家两家企业可以把所有的用户都抢走，把所有的钱全赚了。说不定聊得好了，阿里，tsl。百维，正信可以四家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