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
见他自嘲的同时不忘恭维，苏芒大方一笑：“我反倒觉得能通过轻语认识李董，是我的荣幸。好了，我已经还李董恭维了。咱们商业互吹的环节算pass了，好嘛？还有啊，我不能跟你们这群九零后的，被叫苏小姐了，我自己都嫌寒掺。你跟轻语一样，叫我苏姐吧。”
见这个国内时尚界地位相当高于温图尔之于欧美时尚圈的女人这般爽朗，李凡愚哈哈一笑，“行！苏姐，其实我感觉这么说话也挺累的。”
“其实刚才轻语是在跟我推销你。”苏芒笑着摇了摇头，说到。
“推销我？”李凡愚不解的看了看周轻语，“苏姐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噗、”苏芒掩嘴一笑，“我可是有自知之明，算是老牛吃嫩草，也不敢往你李董这儿啃呐。不说外人怎么说，是轻语这儿……也过不去呀！”
“苏姐！”周轻语俏脸一红，作势欲掐。
“好了好了好了！”苏芒连忙将双手摊在熊给钱，做出休战的手势，“其实也不是轻语推销你，主要是我们这届的芭莎慈善夜需要李董的帮助。”
“哦？”李凡愚一歪脑袋，做洗耳恭听状，“这怎么说？”
“是这样的。”苏芒看了看周轻语，收起了脸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