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愚眉头一抖，“当真？”
“虽然为了项目影响没有公布于众，但是咱们现在和飞什么关系？这几天和他们的技术部打交道，里面的事儿我都知道了。”徐复方八卦到。
这很可恨了！
李凡愚低声骂了句国贼，不过一想，没有黄海兴当初的决定，也没有后来三皮音和通用在两国贸易摩擦之下，贸然止零件供应的事情发生。
虽然黄海兴的这个起点不好，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算是成了天行，成正信和自己。
像是魔戒里面的咕噜，最后因为贪欲咬掉了受到魔戒诱惑的多弗洛手指，最后和魔戒一起坠入了末日火山消灭了魔戒一个道理。
虽然是以恶始，以恶终。但还是发挥了作用，完成了自我救赎。
嗯，从这个方面来说，黄海兴这个人，讲究！
对于已经死了的对手，李凡愚其实是相当宽容的。
“黄海兴怎么样是他自己的事情。自食恶果，跟咱们没关系。不过飞在这件事情倒是蛮出乎我的意料，不考虑国家利益，如果c9坚持用通用的零件，对于飞方面来说，其实是受益最大的。
这一次顶住了黄海兴的蛊惑和全功的诱惑，坚持启用天行，飞那边做的绝对硬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