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头。
“安公公他们走了?”又过了一会儿,郝氏蹑手蹑脚地从房中出来,一边抹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都走了。”叶进忠沉声道。
“可瞧出什么破绽没有?”郝氏忙得又问,满脸都是焦急。
“应该是没有,”叶进忠道,“幸好咱们事先知道安如海要来这一趟,要不然还真说不好。”
“万岁爷好端端地怎么会对咱们起了疑心?”郝氏兀自一脸着急,“难道是恰克图那边出了什么岔子、竟传到了万岁爷的耳中?”
说到这里,郝氏又是一脸的不解:“可若是出了岔子,也必定得是咱们先知道啊,万岁爷怎么可能会赶在咱们前头得到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