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明对着那扇半新不旧的雕花门,半晌才回过来神来,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左手,就在刚才,这只手一直紧紧地握着那只纤细白皙的手,那只手可真白啊,也是真小啊,能直接被他包裹在手心里,滑腻腻的,软呼呼的……
等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贾明一抬手对着自己的大腿就使劲儿拍了一巴掌,然后起身,撑着大水缸的缸沿儿,把自己整张脸都浸在了沁凉的水里头。
……
庞九回寝房又换了一身衣裳,刚才打了这么一通,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她里面裹得本来就紧,这时候裹胸布都湿了几层了,要是不换的话,就得难受一整天。
庞九费劲地把裹胸布给扯下来,每日这么裹着,上半身被勒出一道道的红痕自是难免,这倒不是最难受,最难受的还是很多时候行动不自在,比如说刚才,正经交起手来,庞九就总觉得提不上气儿,自然力道就会大打折扣,要不然也不会被贾明稍微一带,就摔倒在地了。
想着刚才交手的情景,庞九越想越是懊恼,原本最后一招能赢得更漂亮潇洒得多,可是就是因为力道不够,才四仰八叉地摔在了贾明的身上。
等以后出了乌兰农场,不必再女扮男装了,拳脚肯定比现在更舒展更厉害,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