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咱们叶氏一门断根儿的心思,可这也不代表万岁爷会同意咱们叶氏一门开枝散叶啊,你单看叶氏一门这几代单传,就该明了。”
郝氏没再说话,只是又默默叹息一声,伸手端起茶壶斟了一杯茶递给叶进忠,一边又忧愁地道:“可那要怎么办呢?从前的几位郎中来给王爷诊脉,都说王爷身子安康,可是这么多年了,就是一直没有喜讯,说不准是难以察觉的隐疾,非得有名望的郎中才能诊出呢。”
叶进忠低着头看着白瓷茶杯中缱绻舒展的茶叶,还是茶水中自己衰老颓唐的倒影,半天才叹息着道:“这八成就是命吧,命中注定咱们此生就图南一个孩子。”
“可是王爷,图南的那个身子骨……”郝氏闻言顿时就着急了,红着一双眼看着叶进忠,哽咽着道,“图南连下地的费劲,又、又怎么能为咱们叶氏一门开枝散叶呢?王爷,咱们不是一早就、就知道,图南是……是不中用的吗?”
是啊,一早就知道儿子的身子是不中用的,是指望不上传宗接代的,所以叶进忠夫妇才这么迫切地想再多生几个儿子,这些年来也根本顾不上旁的,就盼着定安王府能再有贵子降世,可就这么忙活了二十几年,愣是颗粒无收……
不,也不是颗粒无收,期间也收获几个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