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化解成功,似乎是把气氛搞得更糟糕了。
孙文俊心里又慌又怕,当下膝盖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唐砚,都都都是我口无遮拦,说话不过脑子,你你你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你是了解我的,我对你是真的没有恶意,一点儿都没有……”
都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孙文俊从来没想过,这辈子竟会有对个男人屈膝下跪的时候,这在从前,是根本不可能想象的,但是此时此刻,他却一点儿犹豫都没有,就这么跪倒在地,而且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唐砚看着忽然跪倒在地的孙文俊,蓦地眉头紧皱,也不知是该让他起来,还是直接甩袖子走人,当下让到了旁边,冷哼一声,并不理睬孙文俊。
孙文俊瞧着唐砚脸色难看,可是明显显态度是有所缓和,当下忙得又继续道:“唐砚,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是个粗心又糊涂的,但凡是两杯黄汤下去,必定是找不到北来着,那天晚上也是我糊涂,喝了两杯酒,就又糊涂了,那大通铺上睡得人挤人,你又是个好干净的,我怕旁人碰着你了,就好心把你往怀里搂着,不让旁人碰着,哪知道竟是好心办坏事儿,后来睡迷糊了,还以为自己是抱着个姑娘,我真的是睡糊涂了……”
唐砚的脸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