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溜着两个凳子过来了,庞九一下子就把脸扭了过来,直勾勾地看着西边天幕瑰丽的晚霞,心里明明生着气,可是鼻头却没出息地酸了。
这几天,贾明和唐砚打得火热,又是教唐砚骑马又是陪唐砚去牢房里看病患,晚上更是跟唐砚共处一室,几乎是寸步不离了,对她倒是冷淡了很多,两人连见面说话的机会都几乎没有,更别说是独处了,就连庞远山都看出来两人不对了,早上叫她过去问话,是不是闹别扭了,还一再叮嘱她不要使小性子。
可是他们真的闹别扭了吗?
又是为了什么闹别扭的呢?
庞九头都想破了都还想不出来,只知道贾明莫名其妙地就对她冷淡了下来,庞九很恐慌,生怕贾明这是移情别恋了,有几次都想当面责问贾明,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开不了口,她是真的怕听到贾明亲口承认,若真那样的话,她要怎么办?是狠狠甩贾明几个耳光,还是哭着喊着求贾明回心转意?
她好像都做不来,那索性也不问了,就这么装聋作哑罢了。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庞九的鼻头就越来越酸,听到男人行至自己身后,站住了脚,两人离的很近,庞九都能听到男人的呼吸声了,庞九忍不住悲从中来,这么多天,她还是头一次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