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珠心,可是他却没有闭嘴的意思,反倒越说越不留情面,“是你让我颜面尽失,是你让我抬不起头来,是你逼着我这辈子都再不会视你做兄弟。”
“唐砚……”孙文俊蓦地抬起了头来,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唐砚的面前,他死死住着唐砚的胳膊,瞧着唐砚蓦地蹙眉,他又忙的放开了,然后扯着唐砚的衣袖,可怜卑微地哀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当……就当今天咱们没有遇到那头熊,就当我没有做那样的蠢事儿,更、更没有……亲过你,唐砚,就当没有这事儿、咱们以后还是兄弟好不好?”
孙文俊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失去唐砚这件事儿对他来说,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到他根本不愿去想象,前一阵子在大通铺那事儿之后,他也因此惶恐不安过一阵子,如今那种感觉又排山倒海地袭来,比那一次更强烈凶猛了百倍千倍。